“嗯?”花春眼神朦胧地看着他:“皇上有何吩咐?”

宇文颉的脸色“刷”地就黑了:“花丞相。”

低咒了一声,帝王抱着她,转身就往屏风外头走。

有东西将身子裹起来,花春就放心多了,紧张的感觉一消失,体内的燥热就又蹿了上来。腿盘在帝王身上,下意识地就蹭了蹭。

“这是你自找的!”

皇帝脸上微红,将人固定好了,抬眼看着她:“还不想下来?”

花春本来是该觉得害羞的,奈何这宫中秘药,一向是连人神智一起剥夺,才能打破宫嫔的顾忌,给帝王最美的享受。所以她现在,用胆大包天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脑子里始终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已经抱着皇帝不要脸地蹭了。

官服也被她身上的水打湿了,腰捏着不盈一握,还带着炙热的温度。

龙床很舒服,她一早就尝试过的,所以一挨着,她就立马松开了帝王,裹着官服蹭到合适的位置上去。

被她这嘹亮的一声嚎给吓着了,宇文颉条件反射地就抓着了她的腰。

宇文颉眼神幽暗。

“啊啊啊抱紧我!”

明黄色的龙床上,那人一身宽大的官服勉强遮掩着身子,一张脸上还带着温泉的水,头发也是微湿,胡乱散在他的枕头上,显得格外柔美。

花春连忙把官服裹紧,手一松,帝王也没抱着她,整个人就直直地往后倒。

你说,看见这样的场景他要是还忍得住,那还算是个男人么?!

听见她的哭腔,帝王一怔,伸手就将旁边屏风上的官服扯了下来,披在怀里人的肩上:“多大点事情,也值得你哭?”

欺身压上去,宇文颉张口就咬上了在他梦里出现多次的白皙脖颈。

“好了。”

“你说你叫花春。”滚烫的呼吸全洒在她耳侧,帝王声音低哑地道:“朕觉得这个名字,很适合现在的你。”

花春当真是急哭了,眼泪都啪嗒啪嗒往下掉,掉在帝王的肩膀上:“我要穿衣服。”

一早怀疑的事情,如今也终于算是得到了证实,温热的、有触感的证实。

敢对皇帝用这种语气说话了,真是给惯的。

宇文颉微笑,他果然不是断袖。

宇文颉低哼一声:“你胆子可真是大。”

这一笑好看极了,奈何花春没有睁眼,硬生生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