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回房以后,并没有睡觉,而是用黏土捏了几只小动物。

这应该算是她唯一的爱好了,以前林母管她管的严。

甚至学校里的课外活动都不让她参加。

林稚要走的路,林母早就帮她策划好了。

好好学习,然后考州舞。

在没嫁给林河之前,她是一名舞蹈演员,只是后来为了婚姻和家庭,她放弃了自己的梦想。

可能是不甘,她又将这个梦想强加给了林稚。

她关了房间的灯,只留了一盏台灯,小心的将刚捏好的黏土放进玻璃盒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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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盏第一次听到林稚会说话,也是吓了一大跳。

她还以为她是声带受损,结果林稚告诉她,只是因为心理上的原因。

然后迟盏就愣住了,一脸心疼:“得是多大的心理阴影才能让一个人连话都说不出来啊。”

林稚低着头,脸色微变,手紧紧扯着书页。

齐宴将数学老师给他的试卷发下去,正好看到林稚的脸色不太好看。

犹豫片刻,他从自己的桌肚里拿出两盒牛奶,放在她们面前。

“早。”

迟盏跟发现新大陆一样,拿着那盒牛奶嚷道:“铁面包青天今天是怎么了,居然这么贴心。”

齐宴黑着一张脸,没理她。

今天的卷子是昨天下午做的摸底试卷,齐宴看到林稚的名字,又多了眼分数。

满分一百五,她就考了一百四十八。

比他这个第一名还多了八分。

齐宴把卷子放在她面前,轻声说了句:“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