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都是那个夏时优,独一无二,真诚坦率的夏时优。”

继而更轻的:“也是我的夏时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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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雅只待了一周。

因为很多家具都需要再配置,尤其是厨具。窃听器事件后,夏时优对所有进入家里的东西变得极为谨慎,很多时候都是自己一件件去挑选购置。

所以一趟新家最后搬下来,搬了半个多月都没有搬完。

夏时优后来也没管,再后来就是缺什么了就去买,想不起来就凑活。

那天宋以深走后,蕾雅还问夏时优是不是在楼下遇到了。

夏时优觉得他妈妈真的很厉害,点了点头,无事道:“就随便聊了几句。”

蕾雅笑得含蓄,开口却直接:“时优,你怎么想的?”

夏时优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

但他确实对宋以深强硬不起来了是真的。

“还是要往前看的。宋以深毕竟伤害过你,先不说你们能不能从头来过,就是你自己——你心里对你们之后的关系有信心吗?”

“有多少信心?”

蕾雅总是一针见血。

夏时优所有的犹疑反复,与其说不够坚定,不如说是一场热症之后的“后遗症”。

见夏时优不说话,蕾雅继续说道:“我看那个纪浪挺不错的,上回他专程来咱们家看你,你不也挺开心的吗?”

“那不一样......”夏时优总算说话了,慢慢吞吞。

蕾雅继续笑得别有深意,“那里不一样?”

夏时优低着头,没仔细想,顺着说道:“纪浪就是学长,好朋友,宋以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