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他没吃药,周日时柏时言不知道怎么的直接把输液器从医院拿来,让他在家输电解质,连医院都不用跑了。

……有个医生在家里可真是方便。

当然也真痛苦,换了别的医生可能会给开点药什么的意思一下,但柏时言判断他不需要,可以自己抗过去,就真的不给他开药了。

拉得虚脱时他都在想柏时言这是不是挟私报复,报复他从前提分手的事情,不过也就是心里想想,不敢直说。

毕竟小命还在对方手上。

周日晚上症状明显减轻,他松了一口气,跟柏时言商量:“留置针可以拿掉了吧,我已经没事了。”

柏时言:“电解质要输三天。”

谷泽:“那我明天还在家输液?”

“去我办公室。”柏时言回答,“没有人看着你,你会偷吃。”

谷泽试图保证:“你放心,我真的不会偷吃,这次我绝对会注意的。”

因为不注意不行呀,拉了几天,感觉原本愈合了不少,平时都不怎么疼的痔疮又开始疼了,他可不想再忍受割痔疮后恢复期的痛苦。

柏时言就静静地看着他,不发一句。

谷泽主动投降:“好的,我去。”

真是怕了柏时言,怎么感觉他给自己找了个监工的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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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上,他跟柏时言一起去对方办公室输液。

车上,他还是有点忐忑的,试探着问柏时言:“那位雷教授还在办公室么?”

“在。”柏时言回答,“我跟他说过了。”

“这样会不会不太方便?”

“还好。”

谷泽其实主要担心一件事情,“那个,如果那位雷教授再问我们之间的事情,可该怎么办?”

柏时言这次没回答,给了一个让他自己体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