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河虽然也想照顾妹子的情绪,但他对戴眼镜的妹子实在是无感啊。

犹记得,读中学时,同桌是个眼镜妹,俩人吵架,眼镜妹吵不过林河,直接拿姨妈血抹在了林河的作业本上。

自此以后,林河心中就对眼镜妹留下了很深的阴影。

“不能!”眼镜妹很是干脆的回道。

“算了。”林河痛苦的闭上眼睛,脚搭在木桶边缘,往床上一躺,“那你来吧。”

下次说什么都不来这种街边店了,有人请客也不来了。

眼镜妹闻言,咧嘴笑道,“哥,你别摆出这么痛苦的样子好吗?”

“就是洗个脚,你这个样子,别人还以为我要对你干点啥呢。”

张炫迈在一旁神补刀,“妹啊,你可能不知道,我这哥们刚分手,前女友跟你长得挺像的,也是戴个眼镜。”

“所以说呢,你待会可要给我这个兄弟好好按。”

“那我知道了。”

妹子轻声一笑,再看林河已经顺眼许多,手指还忍不住在林河脚心挠了一下。

……

第二天,张炫迈带着组织的任务,坐上最早的一班车,赶去了交城。

而林河这边呢,这几天的日子可谓是悠哉悠哉。

每日窝在办公室里喝喝茶,虐虐卤蛋,下班之后,再和颜曦月约个会,睡个觉,充实而安逸。

这天中午,林河从卫生间出来之后,看着镜子里自己的面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忍不住发出了奉先一样的感慨:“我被酒色所伤,竟是如此憔悴。”

“从今日起,戒酒!”

果然,男人是牛,女人是田。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古人诚不欺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