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头万绪。

可把胤禔纠结的,抱着伊凤就假嚎了声:“福晋啊,爷真是太难了呜呜呜~”

伊凤嫌弃地推了推他:“去去去,一切向好呢,你少来惹晦气!”

噶尔丹一战就被送回了西天老家,自家这个憨憨早早就被封了直郡王。彻底退出夺嫡旋涡后,反而更加简在帝心了。皇阿玛宠着,胤禛敬着,现在太子都来递橄榄枝。

连两个女儿都各有各的小靠山,混成了比公主存在感还高的样子。

伊凤深信,不管将来哪个上位,她们家都能稳坐钓鱼船。

至于太子……

没被传去探病,没有那个父子感情急剧恶化,让康熙介意了一辈子的面无忧色。不再对索额图过度倚重,以至于越发跟皇上离心离德。已经比上辈子好了太多太多,这还提前三年大婚了呢!

只要不急不躁,学明仁宗朱高炽似的,好生孝敬皇父的同时,栽培个好圣孙出来。

未必不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毕竟今上晚年虽一言难尽,但当朝毕竟没有朱高煦似的皇子啊。但凡找好君权与储权之间门的平衡点,就必然能撑到平稳过渡。

“嘿,这还真是旁观者清啊,福晋竟一语中的。”

胤禔大乐,把人搂在怀里狠狠香了几口:“爷怎么就这么有福啊?竟得了福晋这么个美貌又温柔,聪慧能参谋。还治家、生财都一把抓的好贤内助。”

“偏世人愚昧,道爷不知春色满园,姹紫嫣红的好。殊不知,爷家有奇葩一朵,胜过庸脂俗粉无数……”

花花轿子人抬人,谁还不喜欢个甜言蜜语呢?

伊凤就被捧得很开心,但是……

等等!!!

“爷夸妾身是什么?奇葩?你才奇葩呢,你全家都是奇葩!爱新觉罗·胤禔,本福晋瞧着你是许久没睡书房,该去好生体验体验了。”

不管胤禔怎么解释,伊凤也断然不听。

只给了两条路:要不你乖乖往书房三日,要么……本福晋这就收拾收拾,陪孩子们住个半年。

康熙三十一年元宵刚过,直郡王就体会到了书房床板的硬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