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面容沉静,点头应是。

原本海上应该有好风景,奈何现在是冬天,风太大吹得人不舒服,苏念星并没有站在甲板聊天,而是站在轮渡眺望远处的渔民捕鱼。

“咦?大师?”

苏念星看得正入迷时,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回头一看居然是吴兴德。

“你怎么会在这儿?”苏念星有些惊讶。

吴兴德苦笑,“你说得对,我不该为了别人就枉顾自己的性命,惹不起,我躲得起,所以我打算到澳门避一避。你呢?”

苏念星摊了摊手,“参加活动。”

吴兴德乘胜追击,“我想问下大师最近有没有侦破什么案子?我到澳门也打算当记者。你在那边也很火,如果写你的故事,销量一定很好。”

苏念星没有说保密案件,只讲她帮一位靓妹找到笔友。

吴兴德朝她翘了个大拇指,“大师真的很厉害,连素未谋面的笔友都能算出来。”

正说着话,旁边的人听到两人交谈,很快认出苏念星,忙涌过来想跟她合影签名。

许多乘客站在甲板看海上风景,听到船舱有吵嚷声,好奇看过来。

“怎么了?”

“不知道啊。是不是有明星啊?”

“不是!是苏念星啊。她算卦很灵的。想算卦的人可以找她。机会难得啊。她的卦已经预约到三个月后了。一卦难求啊。”

这些乘客疯了似的往船舱里挤,苏念星身边被围得水泄不通,哪怕吴兴德和大刀一左一右护住她,依旧不管用。

最后工作人员过来维持秩序,扯着嗓子喊,“大师算一卦要五万。没钱的乘客不要往前挤了。”

一听要五万,囊中羞涩的乘客不敢再进前,但也不舍得离开,而是站在外围看她算卦。

还别说,哪怕五万,依旧阻挡不住真正想要算卦的人。

这是个阿婆,年纪七八十岁,带着个六七岁的孩子,“我儿子五年前到澳门出差,说是一周后就回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去不回。他老婆丢下他跟别的男人跑了,我独自抚养路仔,可是我年纪大了,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亲戚觊觎我的房子,我不敢将路仔交给他们抚养。我听亲戚说在官也街看过他。我就带路仔找他。不管怎么说他也是路仔的亲生父亲,应该抚养路仔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