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此事固然是阿拓行事鲁莽,办事欠妥,自然不会轻饶了他。你传我旨意,就罚……阿拓禁足王府五天,抄写经文百篇,不得逆旨。”

什么?

那延以为自己听错了!

只是禁足五天?抄写经文?

“父王……”“你不必说了,我这样决定是有一定道理的,现在朝中时局不稳,我随时都有可能倒下!现在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王室,所以你们兄弟之间的事不宜闹大,免得有心

之人从中作梗,希望你也能明白。”

那延心有不甘!

可是……

他不能忤逆。

这口气他狠狠的压制在胸口。

说,“是,一切……都听从父王的。”

胡邑王咳嗽了一声,眼神严肃起来,带着几丝精明之气,他说,“还有一句话,希望你也能记下,正所谓,无风不起浪。”

那延神色大变,立刻回应:“父王,儿臣绝无故意为之。”“有没有,我也不想追究了!总而言之,如今我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朝中之事也有心无力,现在这个时候,你们两兄弟应该将心思放在朝纲上,而不是想方设法的去斗些

什么!有些事情我不说,但是不代表我不知道,若是再让我看到你兄弟二人不和,又闹出什么动静来,那你二人以后就不要再管理朝政,我自会另择他人。”

“儿臣不敢,自会谨遵父王之意。”

“那就好,没什么事就退下吧。”

“是!”那延躬了躬身,正要退出去。

脚还没迈出去——

“等等。”胡邑王喊住他。

他又乖乖折了好回来。

“父王还有何吩咐?”

胡邑王问他,“上次刺客的事情可有消息了?”

似是一下戳中了他的脊梁骨。

心里掀起一丝慌乱和心虚,脸上却平淡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