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半仙摇头道:“我从不看报纸。”

“吹吧你就。”阮铭川不屑的哼了一声。

胡半仙继续对陈子锟道:“我可不是和你开玩笑,这次的灾祸可比上次大多了,搞不好会有血光之灾。”说着将桌上的镜子歪了歪角度。

陈子锟半信半疑,忽然从胡半仙小桌子上摆着的镜子里看到十丈开外站着的两个帽檐压得低低的男子,正鬼鬼祟祟盯着这边。

他心中一动,问道:“有什么办法破解?”

胡半仙道:“我送你一个字。”

说着在沙盘上写了一个“走”字。

“往哪儿走?”

“呵呵,一个字一块钱。”

陈子锟朝阮铭川一伸手:“记者,借点钱用。”

阮铭川拿出五块钱钞票说:“只有整的了,你找吧。”

胡半仙收了钞票却并不找钱,在沙盘上又写了四个字:速往上海。

阮铭川看见气的半死:“你写个沪字不就得了,非得写四个字啊,我要是一张十块钱的票子,你不得写十个字?”

胡半仙高深莫测的一笑:“一分钱一分货,将来你就知道了。”

说着就开始收摊子,阮铭川奇道:“你怎么这么快就收摊了?”

“今天的酒钱赚够了,喝二两去。”胡半仙将借来的桌子还给隔壁小铺,扛着算命幌子,一步三摇的走了。

“这个江湖骗子。”阮铭川低声骂了一句,陈子锟却若有所思,时不时瞥一眼远处,突然他对阮铭川道:“把你的西装和帽子借我用用。”

阮铭川愣了,心说这位老兄怎么这么不见外,刚交上朋友就借钱借衣服借帽子的,这可是自己新做的哔叽西装啊,今天参加压惊宴才舍得穿的。

陈子锟道:“有人盯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