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无人,花虔也没有形象地坐在地上,破罐子破摔道。

“唐瑾,我实在是不明白你为何要针对我?我说过,我同你是一伙的,我们相遇之后我有害过你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更好,之所以学武功也是为了日后能够更好的辅助你,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你啊。”

她说得声情并茂,说到最后自己都快相信了,然而唐瑾依旧一副淡淡的表情。

他唇畔微扬,声音轻快而温柔:“第一,在下并没有针对你,在下向来一视同仁。”

换了任何人,他都是想耍就耍。

他的扇子指了指花虔,又指向自己:“第二,你、我并非一伙,你是你我是我,不必将你同我相提并论。”

“第三,你天赋有限,学不得上乘武功,能自保就算老天开眼,谈何辅助于我。”

花虔:“……”

他瞧不起我还骂我笨!

花虔胸口堵着一口气,一言不发地将空桶挂在扁担上再次扛起。

“不要小看一个每月痛经的女人,她的忍耐力可不是男人能比的。”

说罢,花虔用她最后的倔强朝唐瑾翻了一个飞出天际的白眼,颤颤巍巍地抖着腿离开。

唐瑾望着她的背影,眉目间有一丝困惑。

痛经是什么?

*

从日头高升到落日霞光,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山路更加难走,花虔挑着两桶水,小心翼翼地踩着台阶一阶一阶的下山。

好不容易到了广场,将水倒进去却还是没满。

花虔按着胸口深呼吸,连续高强度的负重,她的呼吸愈重,胸口像是被人重砸一拳一般。

休息片刻,她又重新挑起木桶朝后山走去。

然而一天没吃饭,她的力气已经几乎耗光,头也有些晕眩。不慎脚下一滑,花虔顿时跌倒在地,木桶滚落到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