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

“就靠你(的肾)了,坂口!”

坂口安吾丧着一张脸,像幽魂般飘回自己的卧室,去收拾自己仪容仪表。

就算是要噶肾,他也不能穿着睡衣被噶!

待坂口安吾换好衣服,收拾好自己后,三个人朝医院出发。

一路上,木下都刻意地不让自己关注太宰治的动向,一门心思就往医院跑。

在走了一段路后,太宰治冷不丁地搭话道:“呐,木下。”

他明知故问,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问道:“你很在意,刚刚在卧室发生的事吗?”

木下:“……”

木下没有搭理太宰治,一点都不想露怯。

可在太宰治问出口的那一刻,木下的拳头还是情不自禁地握紧,心中对太宰治的怨气也逐渐积累。他不清楚太宰治是不是故意的,但他有些恨不得揍太宰治一拳。

他好不容易把自己刚刚波动的心情重新平复了下去,恢复成心如止水的状态,现在太宰治又想来扰乱他的道心。

木下在埋怨太宰治的同时又有些痛恨自己,他为什么那么轻而易举地就因为太宰治一个细微的举动而动摇!

但太宰治的话确实又让他开始回想起之前在卧室中发生的一切。

他的话与举动是这么暧昧,含糊不清又模棱两可。

似乎一切都有迹可循,又似乎只是木下单方面的错觉。

木下无奈地阖了阖眼,他知道,如果他不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这个问题会一直缠绕在他的心间。

他不能让这种杂乱的心绪在他的内心继续保持下去了。

就算被别人认为是自作多情,他也必须得问出口!

木下用余光扫了眼太宰治,鼓起勇气,有些难以启齿地涩声道:

“你……你是不是喜……”

他的声音微颤,带着一丝不确定和紧张。

在说出口的那一刹那,木下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怀有着一种期待……或者是抗拒?

“是。”太宰治简短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