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对几人都不是问题,唯一的问题是谁作为发言人。

就算是来玩玩,也得好歹拿个结营证书再回去,就好比这钱打水漂了,也得让家里听到个响。

头脑风暴的茶歇时间,会议室的冷气打得有些低。

江诗趴在桌面,用笔在稿纸上乱写乱画,问:“你觉得是周逾合适还是邹风合适?”

四人一个小组,两人都默契地把这个担子,撂在另外两个人身上。

夏思树目光往隔着几个座位的人身上看了眼。

两米外的位置上,邹风正趴在那补眠。他换了件简单的纯黑色t,衬得身型线条干净利落,这会正脑袋枕着左手臂,右手搭在后脑勺,头颈都埋在臂弯里。

光隔着这么段距离看过去,都是一副撂挑子爱干不干的混账样子。

夏思树笑笑:“你觉得邹风有可能干吗?”

“不太有可能。”好似就是在等这个别人也来肯定一下的话,江诗直起腰,低头在白纸上写上周逾的名字:“好了,就他了,现在全票通过。”

夏思树没忍住勾唇,放松往后倚上靠背。

头脑风暴的活动结束后,学生中午一起在食堂就餐。

做发言人这事,周逾早有预感,就知道是要落在自己头上。江诗顺了把额前刘海,得寸进尺道:“怎么不早说,我犹豫了半天觉得对不住,心疼你。”

周逾懒得掰扯:“要是真心疼,那你就自己上。”

“......”江诗当然不是真心疼,见状直接闭上嘴,不说话了。

光英安排了下午外出社会实践,所以中午休息时间适当延长,什么事都能不紧不慢地来。

邹风撑着脸坐在夏思树对面,拿着个勺子,先是吃了两口面前的炒饭,不知道是不是不好吃,吃完两口就放了下来,换成拿过旁边的苹果。

夏思树安静地坐在那儿,边无聊地抚着膝盖边的裙角,边抿着吸管喝冷饮,偶尔抬头看他眼。

两人一起吃饭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每次夏思树都觉得这人吃饭的时候,和其他时候不太一样,给人一种不挑食,很好养活的错觉。

正要收回视线,对面人的眼皮忽地掀了掀,冷淡地直直和她对视了上来。

“......”

邹风看着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