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震把腿部的卡巴1217军刀取出来咬在嘴里,抽出作战腰带,用作战腰带上的勾卡勾出船尾的栏杆,虽然不用勾卡蒋震也能轻松翻上船,但是身上的海水会发出不小的声音,所以蒋震用勾卡一点点把身体从海水里拔出来,身上浸满的海水随着他身体慢慢上升,贴着他的身体向下落去,近乎无声。

如同做了一个慢动作的引体向上,蒋震站到了游艇第一层甲板上,即使隔着舱门,都能听到一层客厅里传来的歌曲和男女谈笑的声音,小心的到达门侧稍稍瞥了一眼,客厅里,一个船员模样的年轻男人显然正和厨娘或者女佣在调情。

等身上的积水流淌的差不多,蒋震才轻轻推开游艇客厅的门,这对男女在宽大的沙发上此时已经搂抱在一起,女人的头刚好看向门的方向,看到门轻轻打开,女人刚想开口,一把挺进者折叠匕首已经如同流光闪现!锋刃钉穿了她的嘴巴!

女人的头被这一刀的力量带的朝后仰去,在空中甩出一道由血珠构成的鲜红弧线,匕首脱手的下个瞬间,蒋震在门外已经如同一头掠食的豹朝船员扑去,船员刚好转过头看向门,蒋震也就与此同时站到了他面前,一手捂住船员的嘴巴,另一只手上的卡巴1217干脆利落的割开了对方的脖颈。

直到船员被割开喉咙,女人甩出的那串血珠才刚刚落地。

客厅内,意大利顶级音响中,著名利比亚女歌手哈米德·沙厄里仍然在深情的唱着《把我捧在手心》,蒋震把女人嘴里的折叠匕首拔出来,随意的在尸体上蹭了蹭血迹收好,这才开始继续检查第一层的情况。

在一层主人舱的洗手间外,蒋震停下脚步,里面明显传来男女交配的声音,轻轻转动门锁,发现被从里面反锁,蒋震从防水模块包里取出一支香烟点燃狠狠吸了几口,然后把香烟烟头卡在头顶处的自动喷水灭火系统的温度感应器上。

“砰!”的一声响,感应器的温管元件感觉到高温而自动破裂,喷淋头开始朝外喷水,随着这一声“砰”,能听到里面的声音顿时小了下去,开始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蒋震站在洗手间门外,手里提着军刀,在深情的音乐声中,等着里面的人打开房门。

“一定是……”一个中年男人拉开洗手间的门,还没等看清外面的环境,脖子就已经和喷淋头一样,朝外喷洒着鲜血,如同廉价的染料,把面前的蒋震涂抹成斑驳的红色。

而卫生间里的女人还在低头整理内衣,等感觉到面前一股血腥味,抬起头就看到一个满脸鲜血的男人正朝自己露出一排白的渗人的牙齿。

把对方的头直接扳倒在洗手池前,如同杀鸡一样,蒋震割开了女人的喉咙,一股股的鲜血从女人喉咙处喷出,欢快的伴随着音乐声涌入下水道口。

“这艘船的老板一定不高兴你们在他的房间乱搞。”蒋震收起军刀,对两具尸体说了一句:“今晚可不是浪漫的好时候。”

确定一层没有人之后,示意水母登上船,蒋震走出房间,沿着楼梯朝二层的露天观景台悄悄走去。

露天观景台上,今晚被发配来把守游艇的士兵正面向别墅,用对讲机大声的和别墅内的同伴聊天,蒋震没有急着动手打断他的谈话,而是站在他背后被信号灯照射不到的角落,等着聊天结束,毕竟聊天突然中断,很容易被别墅内的人发现问题。

能从士兵与同伴的聊天中得知,将军还没有过来,别墅里的客人已经等了两个多小时,非常不耐烦,对着自己的手下发脾气。

“看海面!看海面!那是什么!正从远处飘来!”对讲机里的同伴突然大叫起来。

士兵听到后马上扭头望向海面,想要看清楚同伴在说什么,肯定对方的对讲机关闭后,已经吹了两分钟海风的蒋震走过去,无声的抹断对方脖子,抽出对方的腰带,把尸体吊在信号灯的灯柱上,从远方看,彷佛尽职的士兵仍然站在这里值守一样。

“小队,这里是蒋震,船上已经清理干净,可以登船。”蒋震望向海面,一艘小艇慢悠悠的正朝着海岸开去,能看到船上有一个人影,隐约发出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