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明,以你的能力,可以让天下雨吗? ”

听了博雅的问题,晴明嘴角浮起一丝笑容,他以手扶额,轻轻摇了摇头。

“不行吗? ”

“这个嘛。你说呢? ”

“贵船神社的祭神是水神吧? 那边每天都在祈雨,但还是没有下雨的迹象。”

“噢。”

“据说,从前空海和尚在神泉苑祈雨,雨就下了。”

“听说是吧。”

“说起来,大约十年前也有过大旱的事,东寺的妙月和尚在神泉苑祈雨,也很灵验,就下雨了……”

“若论神泉苑池水,应该是船冈山的地龙通过地下的地脉伸出头来喝水的地方,作为祈雨的地方倒算合适。”

“当时妙月和尚是抄了佛经,投到水里……”

“是佛经吗? ”

“大约十天前。中纳言藤原师尹大人不是带了几个侍女。声称在神泉苑祈雨,大开宴席吗? ”

“就是让侍女跳人水池那次吗? ”

“对。据说让诸龙念诵了可如愿以偿的真言,让女人在水池里玩。”

晴明念了几句古怪的话。

“什么意思? ”

“诸龙的真言呀。空海和尚用于祈雨的,妙月和尚也使用过的,都念过这种真言吧。”

“晴明,你不但懂咒,连真言也很了解吗? ”

“因为咒也好,真言也好,都是类似的嘛。”

“既然如此,用你的咒和真言,总该有办法吧? ”

“你是说让天下雨的事吗? ”

“对呀。”

“博雅,无论怎样的咒或真言,都左右不了天地的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