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怎么不可以!别说咬嘴唇了,咬哪儿不行啊!

时寻在心里叫嚣着,嘴上却一句也不敢说。

现在的柏沉故就像是躯壳里换了一个人,搞得他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像是在占他的便宜。

时寻憋得难受,余光瞥见了另一瓶还摆在桌面上的饮料。

准确地来说,是酒。

他向右移动了一点,伸手勾动玻璃瓶,只是指尖才触碰到瓶身,柏沉故就扣住了他的手腕。

手腕“吭”地一声与餐桌贴紧,柏沉故拒绝了他的进一步行动:“你不能喝,你在养伤。”

时寻转过眼眸:“你真的喝多了?不会是在耍我玩吧?”

柏沉故拉回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放:“没有,没有喝多。”

“……”时寻长叹一口气,拍了拍柏沉故的手背,“松手,我不喝了。”

柏沉故松力,时寻拿起一旁的塑料勺,从蛋糕边挖了一口送到柏沉故嘴边:“尝一口,尝一口就给你咬。”

盯着雪白的奶油,柏沉故的神色略显犹豫。

时寻劝说道:“是我让你吃的,我不会生气的。”

柏沉故终于张开了嘴,他咬住勺子,也含住奶油蛋糕。

奈何咬合的力道太大,塑料勺碎裂的声响也随之从口腔中传出。

时寻连忙抽回勺子,他仔细检查勺身,确定没有碎片留在柏沉故嘴里,才将将放下心来。

他这口气才舒了一半,柏沉故又重新堵住他的唇。

奶油的清甜顺着唇缝袭来,时寻捏勺的手一松,黑色的塑料勺从半空坠落,掉在夜灯周围,拉下一条长长的阴影。

时寻后脊紧绷,心脏煎熬又不安地鼓动着。

没事没事,骗着亲两下也不碍事,良心也没多痛。

但这一吻却很短,时寻的自我说服才开始就被迫结束。

柏沉故舔过他的唇瓣,炙热下移,落在了他肩颈的连接处。

衣领偏移,柏沉故的齿尖相和,妄图压入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