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伙子,有段时间不见啦,我家旺仔下的鸡蛋好吃吗?”对方脸上笑出了褶子。

于驿川没理会他明显是打趣的问题,打量着他,似乎一切都想明白了,“您是……项旭的保安?”

偶遇的勉强算熟人的人正是在小区碰过他瓷的老人,老人用筐鸡蛋狠敲了他一笔。

从来只有于驿川碰别人瓷的份,这还是头一遭,所以他记着这老人了。

更别说对方后来还上门冒充楼经行已故的爷爷,被他机智的识破了骗局。

老人此刻出现在项旭的总公司,身着保安的黑色外套,看那红袖标似乎还是个领班的。

楼翰学的脸色值得深究,他低头看看衣服,“对啊,被你发现了。”

于驿川意识到之前都是误会,“您怎么不早说呢?”

他还让小区的安保把老人给叉出去了。

“之前的事真的对不起啊。”于驿川有歉就道,有真就较,“但您也不应该冒充楼总的爷爷是不是?多让我误会。”

楼翰学笑了两声,“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于驿川叹气,“没办法,我就是这么一个耿直的青年。”

楼经行他爷爷去世那会儿,于驿川刚穿书,在Loris酒吧常听到客人提及楼翰学的名字。

顿了顿,于驿川又劝道:“死者为大,您以后还是不要乱开这种玩笑,楼总知道的话,您的饭碗就捧不住了。”

虽然楼经行总用贬义词跟自己的爷爷挂上钩,但他们祖孙的感情毋庸置疑。

于驿川又问了路,楼翰学盯着他,憋出两个字:“路痴?”

这名头于驿川可不认,“什么路痴,我这叫间歇性方向失忆症,偶尔才发作。”

楼翰学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指着右手边的过道说:“哝,你要找的会议室。”

于驿川够着脑袋,果然看到了会议室的标牌,

于驿川:“……”

居然就在这么近的地方。

道谢后,于驿川就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