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离开她的身体很快又折回,吻了下她的唇,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他手中拿着一酒瓶,冰凉的酒瓶贴着她的下面。“这是刚才施夜朝要给你喝的东西,我怕你受不了,现在觉得这东西就是专门为你这种不知好歹的女人准备的!”

他忽然的变化令她无措。施夜焰拔了瓶盖,掐着她的下颚灌入。辛辣浓重的烈酒呛得她胸肺生疼,他把剩下的悉数浇在她头上,身上,扔了瓶子重新欺身过来。

大掌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凶狠的吻上去,疼的她闷哼。

这才是他。

这才是他以残暴闻名的施夜焰应有的作风。让她疼,让她怕他,让她想抗拒也抗拒不了,让她像只弱小的动物在他的利爪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的吻很重,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留下痛感,而痛感却转化成异样的刺激。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她的心窝里钻出来,顺着血脉在整个身体流窜,一波一波冲击她的理智。

“别……疼……”体内那股气流横冲直撞,那酒绝对有问题,不只是因为它烈。她身体很热,更坏的是她开始觉得很空虚。她双手撕扯挣扎,用力到手腕被勒的肿痛。可那疼痛却让她觉得很过瘾。

“知道么,束缚感会更加刺激你的,我说过你会喜欢今晚的,甚至会爱上的,这东西会让女人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堕落沉沦在情`欲里,比毒品更上瘾。”

他给的刺激交织成巨大的网,铺天盖地向她袭来。

当眼睛看不见时,听觉会被放大数倍,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她睁眼与闭眼没有区别,耳边各种声音此起彼伏,肉体节奏萎靡的拍击声,甚至是自己身下泌出汩汩蜜汁的声音。施夜焰毫不留情的挑逗她,没给她任何闪躲的空间。

她觉得身后就是无底深渊,她无法选择是跳下去还是要被他凌迟。她被他逼的快疯了,腿间阵阵热浪几乎淹没她。口中流下腥咸的液体,忍耐的身体不住发颤。她体内开始阵阵绞紧收缩,脑子都要炸开了。

不止是她,他的下腹早已开始汇聚一股躁动。只是为了她一直在忍耐。现在不用忍了,他托起她,如愿以偿势如破竹般的占有她……

高挽的发髻早已散乱,酒与汗令长发粘腻在身上,声音里带着哭腔的祈求,叫着他的名字。“施夜焰……施……不要……那么深……”

那一声声柔嫩销魂的叫唤让他的心都快酥了,“不深怎么让你叫。”他粗粗的喘着气,剥开她的腿。“分开点,我不好动。”

“我早该在将你从希尔那救出的那晚就这样做!”施夜焰体内压抑住的兽性全部被她唤醒。他真是中邪了才会在之前那么怜惜她,始终没真下过狠手。这女人是他的。不管有没有唐笠安,她也是他的。

施夜焰心中已分不清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

是谁说男人可以将情与性彻底分开?为什么在得到她时他越发无法忍受和她离别。柏玮经常说他是个做起事来疯狂的不顾一切的男人,现在他才知道自己竟会为一个女人如此着魔。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找了她八年,为了什么将她禁锢?如果之前寻她仅仅是执念,那么现在呢?

或许就如柏玮所说,这次他是玩真的了。他在心中自嘲。

只是情不知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