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本官便先走了,静等消息。”

拱手拘礼,带着人走了。

这些人前脚走,景容便来了。

他刚进院子,就看到纪云舒在洗手,看了一眼用白布罩住的骸骨,他走近问,“怎么样?查出什么了?”

纪云舒素白的手指轻轻的荡在水里,一边说,“死者是中毒死的。”

“自杀?”

“暂时不知道。”

“那会不会是死后被人灌的毒?”

“不是!”

语气笃定!

后一刻,她十指从水里挑起,晶莹的水珠顺着修长的手指滑下,一点点在指尖上凝住,轻轻晃动着,随着双手一甩,水珠像花洒似的,溅在地上、衣服上。

她侧眸看着有些困惑的景容,解释道,“从死者的骸骨还有喉骨上来看,是在死前中的毒,而且毒从喉入。但是,行案所写,死者死前衣服被撕破,半/裸躺在床上,如果说,她是因为被强/暴而服毒自尽的,那么当时她不可能是衣衫不整、裸露上身的躺在床上,毕竟,哪有人要自杀会是那种情况的,除非,凶手是在她被强/暴的过程中给她强行灌了毒,直到她死亡。”

景容道,“既然是他杀,那么那位乔家公子的嫌疑便洗不清了。”

纪云舒笑笑,往屋子里走,一边说,“就算是他杀,也不一定是那位乔公子。”

哎哟!

景容后脚跟了上去,“你在偏袒他。”

“我何时偏袒他了?”她头也不回,进屋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看向景容那张略微泛着醋意的脸,“我们观察了他这么久,他生性胆小,又害怕带毛的动物,这样一个人,就算是喝醉了酒,也不至于杀人和掐死那只同样死在屋子里的猫。”

有道理!

景容坐了下来,手指往桌上轻轻扣了几下,说,“那你接下来要怎么查?”

她没有回应,反倒问他,“那你呢?今日去了驿站,关于赈灾银的事可有眉目了?”

提到此处,他皱了下眉,随即提着水壶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的接连喝了两杯,说,“暂时还没有线索。”

“有何困惑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