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他们到那儿之前我们就离开了。”

“你的意思是在你偷走戒指之后?”贝克板着脸问道。

罗西奥对他怒目而视。“我们没偷戒指。那人就要死了。他的意图很清楚。我们实现了他最后一个愿望。”

贝克态度软了下来。罗西奥是对的。要换成是他,他很可能也会这么做的。“但是后来你又把戒指送给了一个女孩?”

“我不是跟你说了嘛。那个戒指让我心里忐忑不安。那个女孩身上挂满了珠宝。我觉得她会喜欢。”

“难道她不觉得这事奇怪?你平白无故送她一枚戒指?”

“没有。我告诉她我是在公园里发现的。我当时还以为她会买下戒指,但她没给钱。我倒不在乎。我只是想把它处理掉。”

“你是什么时候把戒指给她的?”

罗西奥耸耸肩说道:“今天下午。在我拿到戒指后大约一个小时。”

贝克看了一下手表:夜十一时四十八分。已经过去八个小时了。我到底在这儿做什么?我本应在清烟山脉的。他叹了口气,问了脑海里出现的惟一一个问题。“那女孩长什么样子?”

“一个朋客。”罗西奥回答道。

贝克抬起头,感到大惑不解。“朋客?”

“是的,朋客,”她用蹩脚的英语说道,然后又迅速转到西班牙语,“戴了很多珠宝。一个耳朵上戴了一个怪异的耳环。我觉得应该是个头骨。”

“塞维利亚有朋客摇滚歌手吗?”

罗西奥微笑着说:“这儿要啥有啥。”这是塞维利亚旅游局的宣传口号。

“她有没有告诉你她的名字?”

“没有。”

“她没说要去哪儿?”

“没有。她的西班牙语说得很差劲。”

“她不是西班牙人?”贝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