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唯一的不同,那就是他对她不再宠爱,而是充满了恨意。

不过失宠对她而言,倒是种解脱。

因为她本就觉得那份宠爱,是种负担和累赘。

只是可怜了女王派来的那几个武士,受她牵累,遭了无妄之灾,若可以,她定会想法子相救,可她现在自身亦是难保。

呼延海莫对她没有信任,他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她说的任何解释,在他听来,都是谎言,更不会听她对旁人的求情。

这一夜。

呼延海莫喝的酩酊大醉而来。

他满身酒气的闯进来,将正在灯下看书的司露拽了起来,揽过她的腰,俯下身便开始狠狠地亲吻起来。

呼延海莫突如其来,且攻势猛烈,司露不自主步步倒退,身形踉跄,跌撞在身后的金丝紫檀木的书架上。

书架上的书籍、摆件,哗啦啦坠了一地。

烛火昏昏,清冽的酒气钻入口鼻。

司露瞧清了呼延海莫眼中的恨意。

这样的吻,带着恨意,说是啃咬也不为过,司露的唇瓣被他反复研磨辗转,沁出血珠,汇入口中,满是腥甜,丝丝缕缕的酥麻中,夹杂着阵阵痛楚。

也不知过了多久。

他终于吻完她,伏在她肩头,胸膛强烈起伏着,咬牙切齿地控诉:

“凭什么我在外面借酒消愁,肝肠寸断,你却在这里毫无感受,高枕无忧?”

他的嗓音是酒醉后的沙哑,又低又沉。

分明喝醉了酒,跑到她这里来泄愤。

火烛跳跃,映出他眼中的恼恨,面对他如此,司露只觉疲累,冷冰冰地回应。

“那你要我怎么样呢?”

呼延海莫眸色深沉凝视她,以手掐住她柔软的腰肢。“顺从我。”

点点烛火倒映在司露的水眸中,她坚韧得宛如一株蒲草。

“呼延海莫,我不想再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