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场风波满心欢喜,边说边笑地随着哈格尔进了屋子。她心平气和,一语不发,而他则激动不已,喋喋不休。

“这事可真了不起,对吧?啊哈!她比他还要高出两英寸,可嘴里还说自己是个弱女子。”

“我们本来就是嘛。”

“跟谁比?跟B-52吗?”

“别的妇女谁也顶不上她。”

“但愿如此。顶她一半就够呛啦。”

“哦,身强力壮是一回事。我所说的女人软弱是指的在其他方面。”

“说说看。我想听你给我说上几条。你在哪点弱?”

“我不是说自己,我说的是别的女人。”

“你就没有任何弱点吗?”

“我还没发现。”

“我想你认为你能抽我。”十七年来他不断想着这个问题:谁能鞭打他。

“也许是吧。”哈格尔说。

“哈哈!好吧,我想我最好还是别想法证明你没这份本事。派拉特可能会拿着刀子回来的。”

“派拉特把你吓坏了吗?”

“是啊。她没吓坏你吗?”

“没有。还没人能吓坏我。”

“是的,你可够心狠的。我知道你心够硬的。”

“不是硬心肠。我只是不想让人们指拨我做这做那。我想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派拉特告诉你该做些什么。”

“不过只要我不愿意,就可以不干。”

“要是我能这样对我母亲就好了。”

“你什么都得听你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