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莱说母亲要去度假,估摸也是一个幌子,骗她留在北京,希望他们夫妻在一处过年。

再次看车外,车已经开进别墅区。

即便以前来过,她对这里依然陌生。

路过那间她住了几晚的次卧,想起假扮时候的一些事。

“你衣服都在衣帽间,进去就看到了。”

卫莱的思绪被周肃晋的说话声拉回,“好的。”

江城的家里,他给准备的衣服都是均码的睡袍和家居服,以为这里也差不多,站在衣柜前,怔了下,她在合约见家长时带来的睡衣和睡裙都在。

她让他处理了的,也以为他早已丢掉。

取下睡裙,打算去泡澡。

路过那一排腕表保险柜,不由驻足,上次过来他给她科普了其中一个保险柜里的表,她做了PPT,并给每块手表编上序号。

今天一看,有几块表的放置顺序与她之前的编号不同,再仔细瞧,保险柜里多了一块她从未见过的表。

“老公。”

她冲着外面喊。

周肃晋站在床尾,正回一封紧急的邮件,头也没抬。

顿了片刻才抽空说话:“你先脱下来放沙发上,一会儿给你挂。”

卫莱:“……”

他以为让他过来是给她挂毛衣。

“不是挂衣服。”

“等我一分钟。”

“老公,你现在就过来。”

周肃晋将回复的内容从头滤一遍,确定没有问题,发送出去,把手机顺手搁在床尾凳上,去衣帽间看她又为什么撒娇。

走到门口,瞅着她:“现在连一分钟都不能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