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的影响下,他还做了些恶事,几次被吕后痛打,只是他每次挨打,都会哭着喊阿父,让吕后不忍心继续下手。

如今,他也学乖了,不再明面上与狐朋狗友结交,可暗地里还是饮酒,博戏,召姬,吕泽的留下的家底,半数都被他挥霍完了,吕产大怒,还没有长大就早早分了家,而挥霍完这些东西之后,吕台大多时候都是去弟弟家里耍无赖,让弟弟给自己钱。

若不是怕吕后打死自己,只怕他连这吕泽留下的府邸都要拿出来贩卖。

因为太缺钱,在太子登基之后,他哭求仲父,在卫尉混了个差事,俸禄不错。

吕台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拽着自己,他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正好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他迟疑了许久,不确定的问道:“长弟?”

很快,他就确定了面前这人的身份,醉醺醺的问道:“同饮否?”

“同饮啊?”

“好啊!”

刘长笑着,看向了一旁的樊伉,“给这醉鬼醒醒酒!”

“啪~”

当木棍重重的落在身上的时候,吕台终于惊醒了,他睁开双眼,眼前却只有木棍,四五个小子手持木棍,围着他,木棍如雨点般落下,吕台惊呼:“我还钱!还钱!”

刘长的眼里更是不屑,舅父那么好的人,怎么就有这么两个儿子,一个坏,一个蠢。

当众人打完,气喘吁吁的时候,吕台已经是哭出声来,刘长抓着他的披散的头发,也不顾吕台的痛呼,吃力的将他拖到了前院。

此时,吕台终于看清了面前的人影,他擦着泪,骂道:“刘长你这个杂种!你怎么敢打我?!我是你的兄长!你个狗东西……”

“砰!”

刘长一脚踹在他的脸上,吕台顿时就说不出话了,只是怨恨的盯着刘长。

刘长咬着牙,骂道:“你个狗东西,我兄长登基,你也敢饮酒前往?我阿父刚逝世没多久,你就敢饮酒?你知道汉律吗?”

吕台不敢再说话,只是盯着刘长。

“好,好,你不听从大汉律法,今日,我就按着大唐律法来治一治你!”

“樊伉,看到那大鼎了吗?那是我舅父当初留下的!侯之鼎也!”

刘长傲然的说着,随后又说道:“满上水,烧火!”

众人急忙忙活了起来,吕台眯着双眼,看着周围,做好了逃离的准备。

经过这些家伙们的忙碌,很快,大鼎内的水就开始沸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