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枕书说:“精神恢复了。”

苏鹤亭闷闷不乐:“……嗯。”

他尾巴无所事事,东拍一下,西拍一下,最后拍到谢枕书腿上,不动了。

苏鹤亭说:“它一直在这儿?”

谢枕书道:“半个小时前来的。”

苏鹤亭欲起身,说:“福妈不管它?”

谢枕书没作答,他指尖松开,再捏,动作不轻不重,却存在感极强。

苏鹤亭给捏得发麻,没起来,只觉得一股热气直烧心肺,让他掌心出汗,脸颊发烫。他想松开谢枕书的脖子,又不想被谢枕书看见窘迫之态,只能僵持着,咬牙说:“别……别捏我!”

谢枕书停下动作,沉默起来,耳尖被苏鹤亭喷洒的热气烘得泛红。

苏鹤亭以为谢枕书停下后会恢复正常,但很奇怪,停下后感觉更清晰。谢枕书的手指只是挨着他的皮肤,他都有种电流经过的刺激感。

这时,谢枕书说:“你的秘密没有说完。”

苏鹤亭道:“什么秘密?哦……”他感觉暧昧,临时变卦,“我不想讲了,不告诉你。”

谢枕书说:“骗子。”

苏鹤亭道:“什么骗子?这怎么能叫骗?骗你是说假话,我可没说假话,”

谢枕书道:“你说要给我讲的。”

苏鹤亭嘴硬:“是吗?我刚睡醒,说梦话,你……”

他语气一顿,觉察到谢枕书戳了下他后背,这下好了,不仅麻,还痒,痒得他腰眼发酥。

苏鹤亭连忙求饶:“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告诉你,我说……谢枕书!”

谢枕书道:“你说。”

苏鹤亭逗他:“我梦见你说想见我,还说很想我,想啊想,说啊说,两边环绕。你真的想我吗?那声音跟真的一样——”

谢枕书忽然摁住了他乱蹭的脑袋。

苏鹤亭说:“我就说不要讲了。”

谢枕书道:“真的。”

苏鹤亭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