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总资产要用兆这个万亿的单位来计量的超级团体,齐天林这点砖真的不算什么吧?

但显然这个组织由此肯定了齐天林的实力跟值得投资的友好倾向!

所以倾巢而出……

齐天林只知道对方是大人物,却不知道具体细节的心态,反而导致他能有一个很平和的态度,笑着就在前面带路,塔塔自然知道揽着肩上的大耳猫,一扭一扭的跟在齐天林旁边一起走。

不过维拉迪跟他惯熟,今天的态度虽然有些不同,但还是能不避讳的开他玩笑:“我来带路做介绍吧,估计你对这里都没有我们熟悉,我们都曾长期的在这家酒店住过,谁知道后面却被神秘买家买走了,再也没有出现消息,以我们的实力都找不到买家是谁,只知道是个南欧毫不起眼的居民。”他带着的方向却更齐天林大相径庭,顺着护城河往外走,准备沿着台阶走向河边,齐天林瞥了一眼,那两名女性保镖已经兜了圈子站在小汽艇旁边,显然是要担当一下操艇手,齐天林想想姑娘们跟蒂雅在一起,还是比较放心,伸手帮忙扶了两把其中一位年事已高的老者,塔塔也能逗趣的伸爪子,引得轻笑一片。

看起来就好像一群中老年人的郊游。

能装载十来人的小汽艇不艰难的到达对岸,齐天林其实还没来过,另外四名女保镖和秘书助理也下来岸边迎接,等齐天林和客人说说笑笑的上去以后,她们就一起乘船过河回到姑娘们所在城堡。

这边的管家当然能关注到,已经在宽敞明亮的会客厅里准备好饮品水果,齐天林还能看见有两瓶年份颇高的晚秋白葡萄酒,放在白铁皮的冰渣桶里,说起来这些酒类文化的配饰品,德国人显得更质朴一些,少了法国人的那些浮夸,就好像这些葡萄酒,其实德国也很出产一些好酒,而且绝不像法国那样乱宰冤大头。

这是个半开放的会客厅,真的就有安妮喜欢的那种大半个露台就接在落地玻璃格栅门边,和对岸的城堡主打山地河流景色不同,这边的背后陡然处在高地,能俯瞰一大片山野跟遥远的村庄,德国农村特有的那种彩色房屋点缀其间,加上清晨的薄雾,相当宜人。

管家恭敬为每位客人倒上一杯清水和摆上一只杯子,甚至还在桌面上留下几碟便签和铅笔头,就把一个小铃铛放在齐天林的手边,自己消失了。

齐天林看看这个自己小学念书时候,老师最喜欢用的木柄铃铛,当然就是自己需要的时候召唤管家的,还好奇地看了看,比自己小学时候的也没什么区别,略微精致点,就听见维拉迪主动开口:“我来询问我们希望知道的最重要问题,你在非洲发展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会客厅有五六张沙发,单人双人都有,所以大家随意的散坐开来,塔塔选择靠在齐天林的单人沙发边蹲坐下,无聊的东张西望挠挠自己,就把大耳猫抓下来开始挠着玩儿,显然是它们经常做的事情,大耳猫舒服的眯着眼睛享受,齐天林看看这对活宝,放下铃铛回应:“一切源于我跟美国非洲司令部的合同……他们需要在非洲建立桥头堡保证国家利益,我需要获取强有力的支持和经济利益……”说着随意的指指城堡:“譬如这里,这就是我的战利品之一,我得承认,这份跟美国人之间的协议为我带来了相当大的财富。”

本茨先生显然就是这个小团体的主导,五十来岁,体型微胖但高大,具有典型的普鲁士风格八字胡须,戴一副无框眼镜很好的诠释出斯文的气质:“除了利益诉求之外呢?现在你已经不用在乎利益这个问题了,当你到了这个阶段,你的眼界和层面显然已经会发生质的变化。”这就是身为成功者明了的东西,只有成功过的人才知道这种心态和认识的变化是毋庸置疑的,站到了一个顶峰,不可能不产生变化。

齐天林点点头:“我也很惊讶,以前有些看法想法就变了,以前在乎的一些东西都无所谓了,不过我是个作战专家,想太多不利于扣动扳机,所以我不会去思考深远的东西,简单的做好手边事,根据形势选择最有利的阵营……我是个拿枪的商人,不是政客。”

他的这个定位居然博得了对方三四人的小鼓掌,齐天林也有点头致意:“感谢安妮对我的礼节培养。”他不避讳这个也许别人认为他吃软饭的环节。

本茨笑笑:“也感谢她把你带进了这个圈子,并且辅佐你成长到现在的样子,这让我们感到很惊讶,短短几年的时间,我们是透过维拉迪先生看着你飞速成长,并拥有扎实的基础和可以期待的未来,我想,现在是我们正式谈谈我们对你投资的合作意向了……”

齐天林端过水杯轻轻抿一口,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