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步峮老脸一红,吱唔不已。他当然知道范光辉说啥,但市局那边实在不给力,啥都没查到。

“光辉,查案是要时间的……。”

“但我听说,有人把李全贵送到船上了。”

“出海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邓市长,莫忘了,我也是办案的人,自然有找人的办法。”

“你那办案怎么一样…李全贵…其实…有那么重要吗?”

“当然,我必须搞清楚,他是受谁指使的。”

“也许他没人指使呢?”

“他闲的蛋痛么?”

话粗理不粗,如果没人指使,俩人互不相识,除非闲的蛋痛,否则谁做那么无聊的事?

沉吟了一下,邓步峮说:“知道他在哪条船上吗?是远洋船还是渔船?如果是渔船,我找找海警那边的人,让他们去海上把人给你带回来。”

“真的?不是远洋船,也不是渔船,是游船向阳号。”

“游船上?这么说,还真是有人把他送出去的?”

废话,当然啊,那混蛋难不成自费出海游玩么?

这些,范光辉都不理会,他现在就要人。

“邓市长,几天能把人带回来?”

有登记的船,在什么位置,是有航迹记录的,找船比找一辆车容易。

“这个,得海警的人才知道,回头我联系过告诉你。”

“好吧,领导,我走了。”

范光辉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但邓步峮却感觉到了范光辉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