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第一时间动用精神力,甚至将自己的气息隐藏了起来,荣一金做不到这样,于是怪物的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阴险!”荣一金气得要死,却没有办法,在怪物开始有目的冲撞笼子后,飞快跑到电脑桌后躲起来。

余纵跟上去,看了眼U盘上闪烁的绿灯,不动声色地把桌子往墙角的方向移动。

这个动作看似是在自我保护,正在监控室中盯着的工作人员们不屑地指着镜头嗤笑:“你们看,这人自私的把自己护住,却把另一个人暴露了出来,真是恶心到了极点。”

桌子移动过后,荣一金大半个身体露在了外面。

他咬着牙问:“你几个意思。”

“看你不顺眼。”大是大非,性命攸关时余纵可以救人,可以帮人,可是私下里,心里的旧账就翻了出来,“你以前没少欺负他吧。”

不用问也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荣一金怒道:“你怎么这么小肚鸡肠,都过去多久的事情了。”

“在他的事情上我一贯如此。”余纵道,“以后离他远点。”

“我现在就离他十公里,还不够远?”荣一金暴躁道,“你别逼我,否则……”

“怎么,你打得过我?”余纵的视线转冷,溢出一点迫人的气势。

荣一金:“你别威胁我。”

“所以?”

“……”能有个屁的所以,难道我敢打回去吗?!

荣一金内伤,不能报复就只能死死盯着笼子撒气。

余纵一直觉得很奇怪,在攸关的记忆中,荣一金对他进行过多次言语骚|扰,有些话连他都没敢跟攸关讲过。

一起逃出基地以来,荣一金被攸关收拾了两次后有所收敛,但那副嘴贱的样子却没怎么变。

直觉告诉他,荣一金对攸关的感情不一般。

说不好是不是爱情,也可能是曾经在研究所里,两人建立起来的另一种微妙关系。

荣一金的嘴唇抿得很紧,咒骂一声,“你放心,我对他没有企图,就是……”

实验室中的生活充满了痛苦,对其他人研究员发泄他们会用电|棍电他,可是攸关不会。

他只会低着头,气得满脸通红的离开。

欺负惯了,就每次见到都想说几句。

荣一金忽然惊悚地扭头,震惊地望着余纵,嘴巴张成了O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