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去造型工作室做了全套的造型,柳苇的造型不能动,个人做了一套洗剪吹,其间曾经允许个孩子发表自己的意见。

宋诚:“我想烫黑人卷。”

宋洋:“我想烫那种像螺丝一样的。”

宋思思:“可以染成彩虹色吗?可以吗?”

柳苇:“……”

看在是第一次的份上,柳苇都答应了,然后闭着眼睛让发型师照他们说的收拾了。

个人兴奋坏了,拿着新买的手机在那里□□。

虽然她觉得不好看,但是年轻人都有这个过程,不在头发上折腾怎么叫年轻人呢,她自己演《夏日》的时候都探索过了,年轻人都会有自我毁灭的黑历史的。

看在过个一年就可以嘲笑他们的份上,看在日后家庭照片集可以更精采的份上,她带着微笑看到了最后。

成果是可喜的。

宋思思选的彩虹染发反而是最正常的,因为就是挑染,不是染全头,可见发型师对女客人的审美都更正常一点。

宋诚的黑人头是另类的飞机头,就是头发先烫成小卷,然后再修成台阶一样的方型顶在脑袋上。

宋洋的最奇怪,在她看来这发型像椰子树,就是其他地方都剃得很短,只有上半截头的头发在头顶扎起来,再烫成卷。

很怪,非常怪,一点也不好看。

柳苇把他耍帅的样子给拍下来了,拍了十几张,决定明年再给他看。

眼泪如果是大棒,这些礼物就是胡萝卜,大棒加胡萝卜才能让她把这个孩子全留在身边不再放走。

一开始想的是相认之后,各自过各自的生活,就像当初她大姐对她一样,她可以自己去找学校找出租房。

可是她发现对这个孩子不能像她当时一样撒开手。

因为他们个根本不想学。

如果不管,他们就会继续沿着目前的生活轨迹走下去。

她给他们的钱最多能让他们租在更好的地段,生活费更宽裕些,但是他们还是只能干一些低端的劳力工作。

单纯出卖劳动力的工作有一个坏处是无法避免的,那就是没有上升渠道。

你今天有力气,你今天可以赚到钱,你明天没有力气就没有人给你发钱了,你可以从二十岁干到十五岁,之后你体力下降,你没办法再承担以前的劳动强度了,你的收入就会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