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吉嘲讽道。

“我为什么就一定要听出你的声音呢?”

豪斯医生笑道。

“我听说的豪斯医生除了是一个对他人无能为力,只会无能狂怒伤害自己身边人的毒虫烂人外,其实是有一定的脑子的。”

电话那头佩吉的笑声娇俏可人,但说出来的话却异常耿直:“他最喜欢的就是解谜游戏,不管是病人的病情,还是他身边人的一切,他都要掌握。

这些掌控欲其实很正常。

毕竟每个圈子都要有一个领头的。

但如果这种掌控,只是为了自己为所欲为,比如关键时刻,利用自己掌握的身边人的弱点来逼迫他们冒着入狱和放弃多年努力才获得的人生前途的风险就为了嗑口药,缓解一下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毒虫,却只会用腿痛来当借口的痛。

这么看来他也不是真如他口里说的那样痴迷解谜游戏。

不过这也不奇怪!

他就是这样的人。

不然以他这种人设,必然对以最光彩夺目到形成无边阴影方式在他身边出现的那个人给于最高的待遇。

好奇那个人的一切,只是本能。

调查那个人的一切,则是必须。

毕竟这个人那么多次怼的他无言以对,让他的自大骄傲遭遇重挫,应该不会比那条瘸腿带给他的刺激差多少吧。

一条瘸腿的隐隐作痛让他成了毒虫烂人。

瘸腿的血栓,在医学没有更多进展前,根本毫无解谜的空间。

而堪比瘸腿甚至更甚的那个人,则是充满了无数可解谜的空间。

这种情况下,他知道我,看过我的照片,听过我的声音,是符合他人设的最低要求。

不是吗?”

“oh,boy!”

豪斯医生嘴角直抽抽,不过很快就重新浮现了一丝笑意,眼神看着极品老妈邦妮,对着电话那头的佩吉说道:“看来你们不仅有血脉联系,这个性格也很像啊。”

“我和她没有任何相像的地方!”

电话那头,佩吉断然否定了这个说法:“一个毒虫烂人,不配谈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