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莱抬头,“周总,我对你一直有滤镜,很厚的滤镜,所以不会故意冷落你,躲着你。如果真不想见你,我就会离婚的。”

关于很厚的滤镜,周肃晋直言不讳:“是因为当初我在贺万程的饭局上,当众承认了你?”

卫莱点头,又道:“不止那一件,还有很多。”

顿了半刻,“你在我最难过最低谷的时候出现,什么都纵容我,甚至是惯着我,用你的方式来满足我的虚荣心,你不知道你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她额头靠在他怀里,呼吸里盈满清冽的气息,“你心里是不是也介意我一开始对你是利用?只为借你的势?”

周肃晋第一次模棱两可道:“你那个时候情况特殊,借势我理解。”

结婚时他就有准备,如果她想借他的势,他愿意给她借一辈子。

他低头亲她,“还喊我周总?”

卫莱不说话。

周肃晋没深吻,她不吱声他又在她唇上碰了碰。

卫莱最心动的就是他把她紧抱在怀里,一下又一下地吻着她。

他没再追问为何喊周总不喊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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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六点,卫莱在周肃晋起床后也起来。

又要分开一个月,再见不知会不会变得陌路。

周肃晋在衣帽间正收拾箱子,带的大多数是衬衫,没有一件厚衣服。

卫莱心想,他可能要把这边家里的衣服慢慢往北京带。

等带完了,衣柜空下来,婚姻估计也只剩个形式。

见她盯着他的箱子看,周肃晋敏锐觉察到她想多了,又不能直接告诉她,他是带去澳洲,用不着厚衣服,只能这么解释:“这几件不常穿,带回去换几件,上半年我有两三个月在江城。”

收拾好行李箱,提起来放一边,闫叔已经在楼下地库等他。

走前,他多说了几句:“等慢慢解决异地,我们之间的问题会小一些。在订婚前,我就想着怎么转移工作重心,陪你的时间能更多一点。”

不过最终也没办法让她满意,他一年只能在江城待半年。

说着,抱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