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问:“怎么了?”

“她是坏人,我怕她把孩子带坏了。”

我生气地说:“不管怎么样,她终归是孩子的母亲。”

郎朗说:“那么意味着我们要放权对她的追责!”

我说:“你的建议很好。月月只是一时糊涂,本质还是好的。虽然她曾经伤害过猴子,但从生下孩子这个实际表现来说,她功大于过!她算的上是功臣,起码抚慰了战斗在前线的将士的心。”

“那么就这么算了?”

我笑道:“还能怎么样?保持监控吧?只要她真心悔过,就让她在外面,带孩子,抚育孩子成人。”

有关月月的案子,就像一个好莱坞的大片,曲折的令人瞠目结舌。结局也美好的瞠目结舌。

我想,只要都好,也就算了。再说,我们这些军人,辛辛苦苦是为什么?不就是让他们这些老百姓安安稳稳过日子吗?

就不折腾了。

郎朗查处月月只用了一天,我对他的工作效率很满意。我说:“我们不是想打击报复谁,只是想消除隐患。只要不涉及大案要案,只是牵扯他们,这都不算个事。不过,如果干出了伤天害理的大事,一定要严惩!”

郎朗在开车,他笑道:“玛丽撒得这张网很大,大的让我们无法想象,这不得不说,是个稀奇。”

我说:“再大的网,我们也撕破它。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站到了我们的对立面,注定要失败。”

郎朗提起了我和玛丽的事。郎朗说:“月月跟猴子之间,跟你和玛丽之间如出一辙。”

我苦笑道:“我没有猴子走运!”

郎朗问:“怎么说?”

我说:“玛丽是这些案子中的主犯。而月月,毕竟留下了美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