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起瞅来,苗毅则是呵呵一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让几位看的牙痒痒……

次日天亮,老板娘一如往常坐在木桶中沐浴,每日沐浴已经成了她的生活习惯,除非有事耽误,否则总感觉不自在。只是外面多了些自作主张的人多有不便,门外也站了人把守,防止有人擅闯。

轻轻掬水冲洗着娇躯,想起和某人鸳鸯戏水时的情形,想起某人对自己雪白饱满胸脯如饥似渴不腻的情形,不禁灿烂一笑……还剩一天了,他会来吗?万一他有事压根没听到风声怎么办?

沐浴梳洗完毕后,一如既往地出来了,里里外外巡视一圈。

大堂,儒生百无聊赖地支个脑袋在柜台上,看一些来来往往的人在那布置大堂。

老板娘像往常一样巡视,无视那些张灯结彩的人,也没有阻止,只告诫那些人不要阻碍她做生意,走到柜台前时还抬手敲了敲台面,示意儒生打起精神来。

儒生坐直了身子目送老板娘出门。

外面转了一圈,老板娘回到天台上,明眸四顾期盼,不知在寻找什么。

而站在土屋窗前的苗毅正看着她,老板娘的目光甚至还在苗毅身上顿了顿,不过旋即又一扫而过,实在是最近注意这里的人太多了。

正要回小屋时,有人喊了声,“风夫人。”

老板娘转身看去,只见箫别贵领着两名女子飞身上来,微笑问道:“又有什么事?”

箫别贵挥了挥手,两名女子立刻捧出一套崭新的红裳,其中一女道:“这是给夫人赶制出来的吉服,夫人试试合不合身,若是不合身还可以抓紧时间修改。”

老板娘也没拒绝,转身回了屋里,两名女子将衣服放下后,老板娘又挥手道:“不用你们伺候,我自己试,你们出去等信吧,我不喜欢当外人面换衣服。”

“是!”二女应声出去了。

最近一直负责守卫的石匠立刻横在门外,不让任何人靠近。

屋里的老板娘压根没动那鲜红的吉服,而是坐在梳妆台前支着额头,一手拿出了云傲天送她的那只匕首,盯着匕首那锋利的刃口神情恍惚。

等了一会儿后,她才慵懒回了句,“刚好合适。”

外面等候听信的二女这才退下了。

土屋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苗毅走去打开了门,外面正是这屋里原来的主人。

苗毅传音问道:“客栈里面什么情况?”

来人传音回道:“没什么情况,除了多了一些人在布置外,还和往常一样在经营。”

苗毅问:“没有谢客?”

“没有,还在照常经营。”那人摇了摇头。

苗毅挥了挥手,示意对方离去,随后将门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