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新上路,下次停车小心喔。”单纯的司机大叔信了谢逢周的鬼话,回头叫岑稚,“走吧姑娘。”

岑稚意味不明地站在车外瞧上谢逢周半晌:“不用了,谢谢师傅。”

“这是我老公。”她从车前绕到副驾,边开车门边道,“来接我回家的。”

司机:?

你们小两口啥操作。

岑稚对司机笑了,关上车门在APP上给订单付款,输入支付密码时,旁边那人单手挂在方向盘上,撇头将她上下打量一圈,短促散漫地轻嗤。

“谁说我来接你的?”

“哦。”岑稚头也不抬,闻言按灭屏幕去解安全带,“那我现在下车。”

话音刚落。

保时捷被人一踩油门轰上路。

口嫌体直公主病。

岑稚忍住笑,把新买的玫瑰连带牛皮纸袋一起插入储物格中,含苞待放的新鲜。她拨一下花瓣,余光里谢逢周把着方向盘,没什么情绪地问:“我等会儿还有事,先把你送回去?”

岑稚刚从家过来,早知道就不浪费这个打车钱,直接让唐秀替她收好包。

她嗯一声,没有多问什么事。

两人之间似乎还余留着昨天晚上冷战的氛围,关系说紧绷也不紧绷,说松缓也不松缓,还挺微妙的。

接下来一人低头刷着新闻,一人心无旁骛状开车,全程无话。

车驶入御庭水湾,在六号宅雕花栅栏门外的柏油路停下,岑稚收起手机,按开安全带搭扣,推门下车。

谢逢周靠着椅背一言不发,神色淡淡地看着她离开,很快她又转过身。

“围巾忘拿了。”

谢逢周把副驾上的围巾递给她。

岑稚没接,弯腰坐回车上,反手带上车门,还顺势探身给车落了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