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有能怪的。

宁朝阳叹息,而后俯身,吻了吻他的眼睫。

“我从未喜欢过他,我只喜欢你。”

江亦川黯淡的眼眸倏地就亮了起来。

他克制地压了压嘴角,愉悦地问:“那用过午膳能陪我一起去放风筝了?”

“能。”她认真地点头。

江亦川从小到大除了行军打仗就是练武看图,他没放过风筝,也没玩过上京孩童才有的那些新奇玩具。

虽然早就过了喜欢玩乐的年纪,但宁朝阳还是决定补偿他。

为了不再被打扰,她特意吩咐了许管家,下午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来打扰,天只要没塌下来,那偷闲半日也是无妨的。

上京外头正乱,再加上她刚刚得了代掌首辅的权柄,登门想求她帮忙的人不少。

许管家一一回答:“我们大人今日不见客。”

“大人进宫去了,您去宫里寻寻?”

“不巧,大人刚刚出门。”

华年身边的随从赶到宁府,得到的也是这个回复。

他焦急不已:“我有急事。”

许管家摇头:“今日来的大人们,哪个没有急事?我们大人实在是不在府上,我也没有办法。”

随从无奈,只能接着跑去秦长舒的府上。

秦长舒正在与自己的夫君温存,冷不防就被叫去了华府。

她听着随从说的话,脸色有些发白:“为何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