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方才傅惊尘进来前,她认真地洗过一遍,定然不会再有东阳宗那里的怪异味道。诸多的胡思乱想,被铁树般地烫开,丁页端更是蓬勃,不自觉地咽喉一声呃,紧紧揪住傅惊尘的手臂,皱起眉,吸着气,努力地接纳,过度的张开牵动着神经,她的喟叹中含有满足和痛,但到了如今,疼,痛也仿佛成了熬煮快乐的药引,她朦胧地睁着眼,看傅惊尘那沉静如海的面容,发出小小疑惑:“为什么、么,呃,你看起来好镇定。”

话语连不成句子,比起上一回,花又青更喜欢现在的姿态。起初还能认真地抱着自己的月退,贪心地想多吞下他,可没几下便受不住,才去握他的胳膊,几次重了,甚至还皱着眉想要推开,又被他按下。

傅惊尘只是笑。

暗淡光线中,花又青仍可瞧见他眼底淡淡的红,很淡,淡到几乎能和他原本的黑眸融为一体。并非上次入魔后的混乱糜,乱,而是坠楼人般的清醒。

花又青发现自己不能看他眼睛太久。他理智的眼睛和淫、靡动作并不符合,就像他此刻控住她月要的手掌属于兄长,而捣碎她的东西属于粗鲁的登徒子。

“是哪里的真气凝结?”傅惊尘问,“你可还记得是哪一处穴道?”

“天枢,”花又青努力地报出名字,冷不丁间,竟有种被抽查功课的感觉,老老实实,“先前一直隐隐约约有凝滞感,郁气不得下行;我能感觉到灵气蓬勃,却无法开化。”

“先前?”

“嗯,”她小声,“现在好像被撞开了。”

他长长的黑发落在她脸上,柔顺的发丝间也是清冷梅香,发尖若有似无地拂着她脸颊,痒若被草尖尖拨弄;更像被草尖尖拨的还有另一处,因傅惊尘停下动作,缓慢抽走,手指点在天枢处,问:“什么时候被撞开的?”

花又青想,他不像教书的先生了,现在的他是给人治病取药的医馆先生。

她说:“现在。”

“现在?”傅惊尘俯身,将她抱在怀中,“你慢慢讲,我听不清。”

花又青被他勾得上不得下不去,着急了:“傅惊尘。”

傅惊尘不轻不重地拍一巴掌,诧异:“怎么这么多东西?”

将被弄湿的手放在她脸颊上,轻轻拍一拍:“叫我什么?”

花又清叫:“哥哥。”

傅惊尘摇头:“换个。”

“惊尘,”花又青从善如流,她仍旧抱着月退,忍不住催促,“你快快帮我呀。”

“我如今不正在帮你?”傅惊尘笑,“可需对症下药,我需要知道青青你的郁结所在,才能一一疏导,不然又如何能助你消化如此真气?”

花又青觉自己要将整张木床都能浸泡出茂盛的青苔,她说:“方才那样就很好呀。”

“是么?”傅惊尘暗黑红的眼睛望她,“可若是青青不讲给我听,我如何能知哪里最合适?要我这样一味地闷头猛,干下去,只怕明日你很难囫囵个儿L地再出现在清水派中。”

花又青被

他的话吓了一跳,也知他不是在说笑。

刚开始用怀梦草的时候,她不也是被困在其中、困了几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