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觉得我大闹一场,依旧不会收服秦官甚至可能被排挤,所以没有太多必要是吗?”张婴看向赵文道。

赵文忙道:“倒也不是。只不过上卿向来聪明绝顶,应该会有更好的……”

“免了。这样我高兴。”

张婴摆摆手,他搞这个本来就不是为了积极工作,而是不喜欢被迫咸鱼。

他看向忧心忡忡的赵文道,“你也放宽心,天塌了高……呸呸呸,刚刚的话不对,是大秦官场人才济济。我也不必他们服我,反正各司其职,但谁也别想耍我。”

打工人还操什么资本家的心,开心第一。

赵文无奈地抿了抿唇,倒也不好再多说。

“既然上卿是这个意思。”

丁郎官仔细想了想,补充道,“臣还是有一个建议,送文书时只告知对方一点即可,或最多两点。”顿了顿,他看出

张婴眼底的疑惑,补充道,“过于得理不饶人的话,有理也会显得无理。”

张婴闻言微微颌首,文化人嘛,掀桌子也可以掀得优雅一些。

“成,那就这样。这么去办吧!”张婴往后一躺,随手拿了个文书当笑话大全看,“对了,将丞相府的人都召过来一起处理,免得累着你们。”

赵文和丁郎官一愣。

赵文道:“上卿,所有人都召来吗?即便是有政务在处理……”

“只要不是涉及边疆、救灾大事的,都召来。”张婴慢悠悠地抬头,恰好与赵文为难的视线对上,他疑惑歪了下脑袋,“怎么,我召不过来吗?”

丁郎官和赵文忙拱手道:“上卿有令,丞相府莫敢不从。”

两人心中同时闪过一个念头,召集丞相府秦吏的命令一出,后日即便有人想遮掩也没办法遮掩,事情必然会闹得极大。

搞出下马威的这人啊,怕不是要倒大霉。

……

……

千米之外的咸阳南街。

蜡祭虽然过去多日,但长安乡过年的年货流传出来后,整个咸阳城都震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