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越嗯了声,向荣戈说了一些他之前没说过的事情:“以前他每次见到我,无论我是以投资方的身份去剧组探班,还是出席一些重大活动,都会格外关注我,但现在明显不会了。”

荣戈问:“以前是多久以前?”

江辰越道:“就是从两三年前我去剧组视察,提出不允许导演乱改剧本为配角加戏的那天起,如果没记错,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我。”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很感激越成感激我,还是出于其他原因,那之后见到我总是很高兴,每年情人节都会放束花到我的办公室门口,但不备注他自己的名字。”

“我还是在第二年派帅飞查了监控才知道是他。”

“总之时间长了,一些圈内艺人就察觉到了这件事,有娱记想要以此做文章,只不过没拍到过任何照片,才没有报道出来。”

这个荣戈记得,没拍过任何照片是因为两人私底下压根没有单独联系过。

有也只有白遇礼单方面在节假日送出美好的祝福,比如情人节送花。

但这些事埋在这里,始终就是个定时炸弹,指不定哪天就炸到白遇礼自己身上了。

荣戈手掌搭在方向盘上,怅然道:“怎么没人给我送花。”

江辰越以为他是要探讨工作,谁知就听见他说起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话。

他突然怀疑地说:“你问我这些不会只是为了八卦吧?”

“没有,”荣戈笑道,“就是在想该怎么说。”

江辰越:“说什么?”

荣戈将他想不明白的事直接告诉了江辰越:“我在想白遇礼真的能转变得这么快吗。”

荣戈迅速回忆了下:“之前我不是和他说,如果教会他打戏,就换他以后不喜欢你。”

江辰越用鼻音“嗯”了一声。

这个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实际上,我真的能靠陪他练一个月打戏,就换他放弃暗恋了两三年的你吗。”

江辰越的耳朵一个不小心将“你吗”听成“你妈”,搭在车门内侧扶手位置的手臂轻微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