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戈被江辰越这句话问住了,若有所思道:“……他都说了不会说出去,那应该是能信的吧?”

江辰越不置可否,但眼神里明摆着在说不能。

“他喝了酒除了不敢告白,什么都能往外说。”

荣戈:“……”

突然让人感觉必须得做好这个心理准备了。

荣戈:“老板。”

荣戈:“如果他真的把这事传出去了,传进我爸耳朵里了,你会负责吗?”

负责?

怎么负责。

干脆坦然承认,假戏真做,和荣戈一起被混合双打那种么。

江辰越怔了一秒,经过深思熟虑,正要沉稳地说出一句“也不是不行”,就听到荣戈算盘打得响接着说道。

“比如我爸要是把我骂得狗血喷头,按轻伤算,我爸要是想打断我腿儿,按重伤算,然后再根据我本人的心碎程度赔个精神损失费。”

“万一住院了,住院期间工资照发吧?好歹是工伤啊!”

江辰越立刻把自己的也不是不行收了回去。

“不会负责,你自求多福。”

荣戈:“?”

荣戈:“江辰越,你的心怎么可以跟在大润发杀了十年鱼一样冷?”

终究是错付了。

荣戈和江辰越说了太久悄悄话。

好兄弟章渔再怎么迟钝,也发现了荣戈总是挨在江辰越附近。

两人之间有聊不完的话似的。

章渔问荣戈:“江辰越是你老板还是你对象,你怎么总是跟在他身边?”

荣戈:“贴身保镖不就应该随时随地跟着。”

章渔:“用得着这么敬业?我们几个难道还能蹦出来暗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