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主动承认,赔了钱就行,如若没有人承认,五个人就一起去县衙里吃牢饭。”江景元已经下定决心,要给下毒者一点厉害看看,也好让这些乡亲们看看他江景元到底是不是泥捏的。

“凭什么,没做过怎么承认。”江成柱打死不承认,打算做个滚刀肉。

“就是凭什么,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就被你无缘无故地丢进县衙,你江景元再有本事,也不能做事这样霸道。”

另外三人也不服气,他们是真的莫名其妙。

就算是前日偷了鱼,弄坏了水稻,可那不是赔钱了么。

“我外孙没有本事,那我够不够资格啊。”陈钰泓看着这群人打死不承认,站出来替江景元说话。

“陈主薄!”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众人哗然。

之前陈钰泓来江渔村的时候,还不是主薄,现在地位屹然不同。

就算今天族老出马也没用。

“主薄怎么了,主薄就可以仗势欺人吗。”众村人还是有不服气的,尤其是这五人的家属。

陈钰泓笑了,“是啊,主薄就是可惜仗势欺人,你们如若不服气,也可以把我干掉,我陈钰泓就坐在县衙里等着。”

有权力不用才傻呢,陈钰泓相信今天在场的所有人坐上主薄,没准比他还能仗势欺人。

这下没人敢再说话了,他们只是连字都不识的农民,别说做个主薄了,连书都读不起,能干掉陈钰泓下辈子吧。

“既然不说,还劳请几位捕快大哥将几人一同压入大牢吧,我记得故意损坏他人财产,偷窃,判斩手一只,受鞭刑二十,牢狱三年。”

江景元的眸光深沉,既然五人都这样讲意气,何不如一起受罚,反正他们偷了自己的鱼是事实。

“景元,我昨夜与我家娘子,促膝长谈,一夜都没有离开过家门,不信你可以问我家娘子。”五人中一人慌了,尤其是听到要斩手的时候。

“是,我家相公、一夜都家,我的孩儿们也可以做证。”一位粗布妇人,脸色吓得惨白出来解释。

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三个孩子,怯生生地看着江景元,“我、我爹一夜在家。”

“行,你家的嫌疑可以解除。”江景元与之对视片刻,见他不慌不乱,放过了他。

江大壮此刻已经吓得魂不守舍,他没有想到只是放了一包药,就要斩手,没有手他以后拿什么生活。

想到江景元之前说的只要现在坦白还能够从轻发落,江大壮有些犹豫。

“你呢,昨天晚上哪儿。”江景元问完前面几个,来到江大壮身前。

他早就注意到这个六神无主的江大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