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斩人就精神啊!”张国宾笑道。

李成豪点点头:“当然啊,我晚上还要去巡场,白天只做两件事,斩人和睡觉。”

“呵呵,斩人用不着,但是有件事需要麻烦,你同新界仔们的关系不错,有没有办法说通屯门陈家。”

张国宾全盘托出,说道:“屯门陈家不肯修族谱,对新界住宅计划影响不小,把这一关打过,接下来事情才能办。”

“陈志华的家啊?”

李成豪笑道:“行,我去同他聊聊。”

陈志华是和义诚坐馆的本名,和义字号里或多或少都能跟八大姓扯上关系,毕竟和义大部分社团都是新界乡下出来的,其中很多家族成员就是社团分子,千丝万缕,盘根错节,极度复杂。

就像陆氏靠住义海一样,其它大小宗族,村庄,背后都会靠住一间社团,自义海创建和义以来。

和义就等于把新界乡贤一网打尽,某种角度讲,大家都是自己人,正因为都是自己人,底下才敢不满。

才敢发声。

和义海不能因为一点小利益,撕毁整个和义跟乡贤的捆绑,严重的话,甚至会导致和义字号人心离散。

徒留一个名号。

分崩离析。

张国宾知道平时李成豪跟“丧狗”关系不错,但涉及大事,还是嘱咐道:“生意归生意,尽量靠谈,不要伤害乡里人感情。”

“当年,没有乡里人支持,和义也不能走到今天,记得尊重长辈!”

“当然啊!”

李成豪拍拍胸膛,扬言道:“我出来行,讲得是规矩,怎么会对长辈下手?”

“我最敬重长辈,没有他们,就没有我们,将来我们更是都会老。”

张国宾点头道:“守规矩,对大家都好,丧狗在陈姓家族里的势力不小,多让他协助你。”

“收到!”

李成豪敬礼一记军礼,扭头离开办公室,约丧狗傍晚来武馆打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