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跟家人不好讲的事情,夏绚会和徐寒倾诉,所以徐寒清楚夏绚的每一段恋情。

“你现在的身份是帝国上将的夫人,他又是政部议长,你们迟早要碰面的,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最后闹到霍折旋面前,你想好怎么办了吗?”

夏绚闻言,不解地反问道:“我为什么要躲?我又不是对顾玦骗财骗色了。”

徐寒哽住,“那你和顾玦碰过面了?”

“没有。”夏绚道,说来也是稀奇,他追求霍折旋那段时间,频繁出现在军部,但愣是没有和顾玦相见。唯一一次碰头,他们都在车里,而顾玦没有看到他。

夏绚道:“我又没有对不起他,为什么要害怕看见他。况且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未必还记得我这号人物。”

“他这么多年,不是一直洁身自好,一点花边绯闻都没有吗?”徐寒道,他觉得顾玦是出于对夏绚的念念不忘。

“那可能是人家志不在此,议长很忙的,他身边还有一位厉害的母亲。你就别替我自作多情了。”夏绚笑道。

“况且,顾玦是体面人,他的身份也比我敏感得多,他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希望吧。”徐寒叹息。

夏绚在徐寒那待了两个小时,然后回了碧宜庄。晚上时,霍折旋今日工作结束得早,和夏绚一起用晚餐。

餐桌上,夏绚问起一件事,他道:“上将,后天是白鹰军校的百年校庆,听说邀请了您,您会出席吗?”

霍折旋问:“怎么想起问这个?”

夏绚以夏夫人为托词,道:“这不是替我妈妈打探消息嘛。”

霍折旋回答:“我应该没有时间去,最后会录制视频送上祝福。”

“哦,那我告诉妈妈。”夏绚道,“我倒是对白鹰军校的校庆很感兴趣,我小时候经常跟着我妈妈去军校玩儿。”

“你想去就去吧,以我的名义参加,或是跟着你母亲都行。”霍折旋摸了摸夏绚的头发道。

“嗯。我跟着我妈妈进去就可以了。”夏绚笑道。

等到校庆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