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等他们选定了住处,确定没有缺什么东西后,我让他们先休息,自己下楼离开了。

我走进厨房,吴居蓝正站在洗碗池前洗菜,我从背后抱住了他,脸贴在他背上,闷闷地不说话。

吴居蓝打趣说:“电话里热情洋溢地说着欢迎,怎么人真的来了,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难道是觉得周不言碍眼了?”

我说:“才不是呢!我只是觉得……哪里有点怪怪的。”

吴居蓝安慰:“本来属于自己的大头哥哥被人抢走了,嫉妒难过都很正常!”

我怒了,张嘴咬在吴居蓝的肩头。

吴居蓝说:“你小心牙疼。”

他肩头的肌肉硬邦邦的,的确好难咬啊!我哼哼着说:“才不会疼呢!”

“牙不疼,就该心疼了。”

“为什么心要疼?”

“如果你牙不疼,就是我疼了。我疼了,你难道不该心疼吗?”吴居蓝一边说话,一边把菜捞到盆子里放好,一本正经得不能再一本正经了。

我却傻了,我这是被调戏了吗?啊!啊!啊!我家的冰山吴居蓝竟然会调戏我了哎!

吴居蓝转身,把两个空菜盆放到我手里,“厨房屋檐下放了茼蒿、豆苗、菠菜和生菜,都帮我洗了,我们晚上吃火锅。”

“哦——”我仍处在主板过热的当机状态,拿着菜盆,机械地走出了厨房。

我坐在小板凳上,一边傻笑着回想刚才吴居蓝的话语,一边拿着几根茼蒿,对着水龙头冲洗。冲一会儿,就放到干净的盆子里,再从青石地上拿起几根茼蒿,接着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