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歪扭扭的,他自己都有点看不下去。

然而褚妄就像那种鼓励式教育的集大成者一样,看上去冷峻的面容却说出毫不相关的话:“嗯,很不错。”

郁澜:“……”

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不错的?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褚妄好像很执着地在碰他的手,透过唯一能让他们接触的媒介,一寸不离地贴着他。

似乎很怕下一秒,他就会消失一样。

郁澜练了十几次,终于熟能生巧,打出了一个确实能看的半温莎结来。

他高高兴兴地跟褚妄炫耀:“褚先生,你看!()”

“现在这个可以了吧!?()『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褚妄点了点头。

“那……”

郁澜这才意识到对方还握着自己的手。

大概是握得太久,他的食指无意识地动了动,褚妄才像是如梦初醒一般,意识到“教学”这件事好像暂告一段落。

他没有失态,神色自若地松开了对方,说:“好。”

只是在没有失态的表情下面藏着什么,他自己也无法完全厘清。

-

等郁澜熟练掌握,看了一眼现在的卧室——

其他地方都还好,镜子前的这一片,几乎诡异得像撞进了什么灵异现场。

附近密密麻麻散着细碎的鲜红色粉末,铺在地面上仿佛刚刚干涸的血迹,而不远处躺着一条痕迹斑斑的领带,从里到外都皱了,缝隙里都还夹着一点残留的朱砂。

郁澜身上也没好到那里去,脖颈到手掌,再到衬衫都沾了不少,加上他一直拿着领带绕来绕去,一头小卷毛也乱糟糟的,没有打理。

要不是自己完全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郁澜嘶了一口气,要是有刚进来的人,一定会被吓得失声。

“我……我收拾一下。”他看着面前的狼藉开口。

毕竟这要是让别人来收,也太惊悚了一点。

郁澜先把地上散落的痕迹收拾干净,又觉得身上有点痒,低头一看,原来是不少粉末顺着领口落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