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钓鱼呀,还是你想去骑马?”

耶律灼已经很久没骑过马,心里也有些馋,抿着唇倨傲道,“骑马。”

他比这个欢欢高出了许多,带着白面团子骑马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将人护在了前边,这小家伙胆子很大,骏马在草场上驰骋的时候,他就格格地笑,像个可爱的小精灵。

从马上下来的时候,小东西脸上还透着粉晕,眼睛闪闪发亮,肉乎乎的手合在一起,不断地鼓掌,“好诶,好诶,好好玩呀,谢谢你呀。”

这时候太阳已经快下山了,奶团子看着天边垂落的日影,招呼也不打,一溜烟地就跑走了。

真是个怪小孩,耶律灼这样想。

-------------------------------------

耶律灼开始期待那个奶团子来找他,骑马射箭爬树,只要奶团子在,就意味着无尽的自由与欢乐,可奶团子不是每天都会来找他。

他摸透了规律,连续找他五天之后,会有两天不来,而来找他的那几天,一到了日暮西沉的时候,奶团子就会跑得没个影子,一句再见也不跟他说。

姜国人真是很没有礼貌。

莫名其妙的好奇让他在日落时分跟着奶团子走,一路躲躲闪闪,终于知道了缘由,只见雪白的小人走到一个华贵的宫殿面前,呆呆地站立片刻,就有一个白皙的小男孩走了出来,他的瞳色和奶团子的一模一样,是少见的灰色,可长相却完全不一样。

奶团子长得很美,比寻常女子长得都要夺目,而那个男孩却长得很俊秀,狭长的凤眸很锐利。

耶律灼听见小东西甜丝丝地喊他,“小愉哥哥呀。”

-------------------------------------

奶团子第二天来的时候,耶律灼穿得很威风,将背上的弓箭和弯刀都带上了,说是要带他去射箭,小东西不论碰到什么都只会说,“好好好。”

两人走在路上的时候,耶律灼突然轻声说,“我叫耶律灼。”

“哦,耶律灼呀。”

“我比你大,你应该叫我哥哥。”

耶律灼静静地等待着,可那小东西却拧着纤细的眉,摇摇头道,“我只有小愉哥哥,我只要小愉哥哥,不要别的哥哥哦。”

天真懵懂的模样差点要将耶律灼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