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驿川真心诚意的劝他:“我现在心跳失速,控制不住我颤抖的爪子,急急忽忽的可能会揍你。”

楼经行:“……”

楼经行目光越过肩,在他身后滞留一瞬,勾唇笑了,“家暴吗,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于驿川直接骂,“家暴个屁!”

楼经行不理,“上次用脸,这次用什么,石膏?”

于驿川倒退着躲他,“等我胳膊好了,我定制个实心的,专用来捶你!”

说完,他躲回自己屋,关门上锁一条龙。

于驿川将枪重新放回盒子,再按下床板,恍然发觉自己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像没骨头的烂泥一样,贴墙转了一圈,再用爪子挠一挠,然后额头抵墙面壁。

他还嫌不够,无声的咬牙狞着脸,颤抖的爪子“啪啪啪”狠锤墙壁数下,声音又响又闷。

门外,楼经行静静地站着,绝佳的隔音效果让人听不到房里的动静。

他依然抄着兜,侧头,扫了眼柜台上反光的艺术品。

那玩意儿,第二次见了。

楼经行后退两步,贴坐上沙发背,用目光丈量屋门通向房间的距离。

他回来前屋里的确没人。

楼经行抽出手,手机一道摸出来,在屏幕上滑动两下,抿起的唇角拉平成一条线……

十分钟后,于驿川从房里出来,看着自家一片狼藉的客厅,心里有了猜测,“我的客厅?”

楼经行视线溜了一圈,“这熟悉的作案现场,不能让你联想起‘凶手’?”

于驿川闭嘴,真相只有一个——

“行哥呢?”

楼经行朝自己房间微抬下巴,“缩床下不肯出来。”他捞了半天没捞出狗。

这哪是养了只狗,是养了只大闹天宫的孙猴子。

于驿川再次确定,他跟哈士奇八字不合。

于驿川打开厨房冰箱,顺口问:“我刚刚叫你,你怎么不吭声?”

“回来没见着你,以为我听错了。”楼经行见他拿出的东西,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