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我在内总共七位组员,还有我的直属领导也过来参加这次投标会。”靓仔熬了好几个通宵,眼底一片青紫,精神很疲惫。

苏念星能够理解他的焦灼,现写肯定来不及了。只能找回软盘。

“他们在酒店有没有出去过?”苏念星再次追问。

靓仔颔首,“我们是两两住一间,昨天写完招标书,其他人都出去放松了,只有我一个人在酒店休息,醒来后,软盘就不见了。他们责怪我没有看好文件,但是我真的太困了。”

有街坊问,“酒店没有监控吗?”

“没有。”靓仔沉重摇头。

“你的房卡还有谁知道?”苏念星追问。

“我和领导,不过保洁进去打扫过,不过她当时在卫生间听到房间有人走动的声音,她没看到有没有人进去。但是我可以肯定我没有下床,所以……”靓仔摊了摊手。

有街坊立刻道,“你之前说的太武断,不一定是内鬼干的。兴许是外面的人偷走的。”

“但是外人不知道招标,为什么房间内有那么多值钱的东西,他不偷偏要偷软盘呢?”靓仔提出质疑。

“可能是竞争对手一直盯着你们。你们那个招标会,公司赢面大不大?”

靓仔颔首,“这次有十几家公司投标,我们有五成概率中签。”

这概率也是相当大了,苏念星拿着工具示意他找个位置坐下,其他街坊随着靓仔移动。

靓仔在苏念星坐下后,自顾自说道,“之前看报纸说你算卦很灵。我实在是没办法,只能找你了。如果连你都帮不了我,我恐怕会挨领导批评,说不定连奖金都没了。”

街坊们无不同情他。熬了好几个通宵做出来的东西,没想到没得到回报,反而要挨处罚,这结果任谁都接受不了。

明哥拍拍靓仔的肩膀,给他打气。

苏念星打过工,不像上辈子那样没心没肺,不忍在他伤口上撒盐,在算卦之前提醒他,“临时算卦要双倍卦金,两千多。你想想划不划得来?”

靓仔微微一怔,街坊们也愣住了,是啊,算卦是要钱的,到底是奖金高,还是卦金高呢?他需要在两者之间做选择。

靓仔为难地抓了抓头,很显然他的奖金没有卦金高,正在犹豫要不要算。

街坊们也都没有表态,花钱的不是他们,他们当然不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