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膝跪在地上,旋即抬起了青年的足踝,放在自己的腿面上的同时拿了着那一只侧面带着小花的袜子给他套了上去。

慈生刚刚没仔细看,没想到个看上去是纯白的东西还搞了个花,不满地蹬了男人一下。

萧望勉跟个变|态一样一点都不生气,反而低下头又亲了亲青年的足踝。

这下就轮到慈生不好意思了。

青年本来也就二十岁的年纪,穿上这一套看上去简直又软又乖像是没毕业的高中生,早上起来要去上学一样。

不过慈生稍微有点郁闷,因为自己本来说想要去上学的时候,却被萧望勉拦住了,萧望勉说他已经暂时办了休学的手续。

慈生有些惊讶,他问说:“我为什么会办休学呀?我怎么都记不得。”

萧望勉面不改色地打字:“怎么了?宝宝不愿意和我结婚吗。”

慈生的小脸上显出两分无奈:“你知道我不可能不愿意。”

萧望勉这才满意,细细地为慈生解答。

慈生才知道自己原来是言家刚认回来的孩子,但是在有条件上了两年学之后,发现之前一直没有治好的耳朵恶化了,最后导致什么都听不见,所以才休学。

他本来还有一些疑虑,自己什么都记不得的情况下真的很容易疑神疑鬼,而且跟恋人结婚前相爱的记忆也有些模糊和空白。

但是萧望勉对他太好了。

宠到慈生真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慈生总觉得隐隐约约中就是该相信这个人,就是该跟这个人在一起,他们在一起好像很不容易。

慈生后来又问过萧望勉自己为什么记得也不清楚,萧望勉就把他抱怀里亲亲他的耳垂,一五一十用文字全部告诉他。

“宝宝,因为你耳朵恶化的时候发烧了,后遗症太严重,所以记忆有些模糊;我跟你好早之前就认识了,第一次在学校见面的时候,你还不小心拽到了我头发。”

慈生才不信呢,自己怎么可能刚见面就拽着男人的头发不放?

他那时候有些讪讪收回抓着萧望勉衣角的手,旋即扬起来的水润眸子里全然是“真的吗我不信”,又乖又恃宠而骄。

萧望勉也是现在一样低下头亲亲他,胸膛随着笑意微微颤动,引得靠在他身上的慈生都能够感受到。

慈生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他纤细的腰线旋即就被某个一直虎视眈眈的人把在了手里,慈生也没介意,软绵绵地开口:“吃早饭呀?吃完我想看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