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和几个女人打牌打得兴起,楚延看看手机,觉得有些奇怪。

按往常来说,这个点白越已经拍完戏,他的消息早该来了。不过想到白越明天就要回来,今天可能还在抓紧拍最后几场戏,楚延就发了消息过去。

楚延:还在拍戏?

没有回音,那就是在忙。

楚延收了心思,准备再等等。

白乐那边玩起了惩罚游戏,罚唱歌罚跳舞,还有罚模仿动物的。卡座的空间不算太大,玩开了就显得有些乱。

不过似乎是白乐的警告有效,对楚延有意思的那位女人没趁乱凑近楚延。

楚延看他们气氛正好,就又点了杯水割威士忌。

酒保把酒送来,又去送下一桌的红酒莫吉托。然而楚延才刚喝了一口,就又有一个酒保赶来。

“先生,您的水割,久等。”

楚延抬眼,和懵逼的酒保对视。

之前的酒保在此时返回,有些着急地道:“先生抱歉,您的水割是另一桌的,我送错……”

两个酒保对上视线,面面相觑。应该送给楚延的水割,最后自然送去了另一桌。

两杯同样的酒送错了顺序,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楚延不至于对这种小事都斤斤计较。

他慢悠悠地喝完了酒,正想再给白越发消息,却突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的腹部隐隐升起一股热意,但他喝得不多,这样的反应有些过于强烈了。

热意越发明显,甚至让楚延感到了一丝滚烫,紧接着这热意就像燎原的星火般炸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入了他的四肢百骸。

身体的反应异常明显,此刻楚延还有什么不明白,他这是误打误撞,中了酒吧里常见的下三滥招数。

楚延还想忍耐,但不知那位和他一样点了水割威士忌的仁兄,是往酒里加了多大的剂量,才一会的功夫,就让他觉得自己的血管都要烧起来了。

他忍不住低吟一声,一直注意着他的女人立刻发现不对,关切又兴奋地再次凑上来:“楚总,你这是怎么了,要我帮忙吗?”

纤细的指尖故意撩过楚延的手背,接着直奔关键之处而去。楚延脑中的血管也仿佛沸腾,轰响之声不断,他艰难地抵挡住诱惑,拍开目的不纯的手,沉声道:“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