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王爷还不明白我的用意吗?”“本王只知道,你私造龙袍,还口口声声说是为本王所制,你这是在推本王入火坑,如果父王知道了,你觉得我还能活命吗?”那拓气怒,大手一挥,指着那件龙袍,“你赶

紧带走,烧了也好,毁了也好,总之,本王不需要!”

平阳侯朝他迈了一步,面色严肃,“王爷你是真的不需要?还是根本就不敢?”

激将法!

故意为之。

那拓向来沉不住气,也经不住别人这样一激,所以被平阳侯一问,他当即眉目一横,戾色上脸,“本王有何不敢?”

“既然王爷敢,那……”话未说完,那拓打断,“可是纵使本王敢又如何?你很清楚,制造龙袍乃大事,是死罪!本王带着人去搜查二王府已是大罪,父王罚我禁足府上,抄写经文,可对我已经极尽失望,这件事才刚刚过去两天而已,现在你却拿着龙袍到本王面前,本王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再招惹什么,就算父王如何不忍,如何偏袒我,我也必定难逃一劫!你说,

本王岂能跟你去冒险?”

相比他的犹犹豫豫,平阳侯则早有主意。

也下定了决心。

否则,他也不会前来这里。便继续激道,“王爷,这次你被二王爷摆了一道,险些失势,现在种种都对王爷不利!若是再出错漏,恐怕难以翻身,大局也将倒戈二王爷那边,既然左右都是火海,王爷何不兵行险着,置之死地而后生!但王爷如果继续忍下去,再不做任何准备的话那么,在大王眼里,比起你,二王爷将更适合做储君,你将一点机会都不会有,江山社稷

,等于拱手让人。”

呃!

“……”这是那拓最不想听到的话。

他步子踉跄了几步。

平阳侯凑近道,“王爷真的想这样一直等下去?甘心被二王爷压制在头顶?”

那拓怒了,当即呵斥一声,“凭什么?凭什么他那延可以凌驾于本王之上?”

面红耳赤。

平阳侯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想要得到一样东西就必须下狠心,与其等,不如……先下手为强。”

“你是想本王……”“王爷,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次大王将年祭一事交给了二王爷,但倘若,年祭时出了什么事,宫里必定大乱,那么那个时候,王爷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了。”平阳侯

语气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