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一挥手,张业就行礼退去。

“你来白扇门已经一年了,这修业怎么样了,古篆文学得怎么样了?”

陈主事没有说别的,而是直接问古篆文。

“学了不少,不过修业的导师说了,古篆文复杂无比,连他都只是皮毛,几个月更是只能学到九牛一毛,好在我小时候家学渊源,因此比其他弟子学得深些。”

方阳的话,滴水不漏。

几句话中,他既表明了西篆文的难,也表达了自己学习西篆文有更高的天赋。

这也是方阳试探性的回答。

经过一年时间,方阳又成长了一岁,心智也逐渐成熟起来。

当然,表面上方阳依旧表现出了孩子该有的微笑,让陈主事丝毫没有发现他心里的变化。

“嗯,那就好!”陈主事叹了口气说道,“古篆字要好好学,当年为师我就是因为从来没有学过,现在练功多有障碍。”

不过陈主事仿佛想起了什么,不再继续说下去。

陈主事小心翼翼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残破古册说道:“既然你说你学有所得,那么为师就要好好考教你一番了。”

“你可知道这书上封页为何字?”

陈主事指着那书上的几个铜钱大小的古篆字问道。

不过他虽然指着书面,眼睛却直瞪瞪地盯着方阳,观察着方阳的细微变化。